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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种大米第71节(1 / 2)





  又等了一会儿,陆老爷子真就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而外头陆大姐和陆大姐口中的刘叔已经开始往屋里端菜。

  柳三月悄悄求助的看向陆淮,她现在都已经开始在想柳爸进劳改农场是不是跟陆老爷子有关系。

  这要是真有关系……

  那真是活不下去了,太狗血了,以后要是被柳妈知道,会不会把她扫地出门啊……

  怎么办啊!!!

  陆淮一看柳三月拧巴成一坨的脸就能猜到柳三月在想些什么,他心中好笑,抿唇笑了笑,桌下的手安抚的捏了捏柳三月的手,示意柳三月安心。

  怕柳三月想象力丰富的小脑袋领会不了他传达过去的意思,陆淮又凑近柳三月耳边悄声说了句:“收起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爸向来直接强硬,最不耐烦那些弯弯道道的事情,所以只管部队上的军务,从来不插手政治上的任何事情,这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

  估摸着是岳父当年在京城名气很大,所以连他爸都听过吧,毕竟能进农场的人,很多都是在各自领域相当有名气的人。

  柳三月撇了撇嘴,她这还不是担心嘛,他俩都已经结婚了这么多年,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要是两家真有个什么,那可真是没活路了。

  让她因为这个离婚,她可狠不下那个心,不离婚又怕家中爸妈心中不好受,这种两难的局面还是永远不要有的好。

  不过到底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

  “你们俩这是说什么悄悄话呢?”陆大姐把手中一个盛着裹着红色汤汁的一整条鱼的盘子搁去了桌子中间,突然发声,笑眯眯看向陆淮和柳三月打趣道。

  被抓个正着,柳三月尴尬的咳了咳,陆淮倒是不慌不忙,笑着说:“三月说刘叔做的菜太香,她闻着就觉得饿的慌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动筷子。”

  柳三月面上一黑,僵笑着默默掐了陆淮桌下的大腿一把,才第一次见家长,不带这么毁她形象的。

  后头胖胖的刘叔被夸,倒很是高兴,嘿嘿笑着,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我这一辈子也没什么别的本事,就这一手菜烧的很是吃的。”

  他把手中端着的炖鸡特意给搁到了柳三月面前,还往柳三月面前又推了推,笑的跟弥勒佛似的那般让人心生亲近,说:“喜欢吃就多吃点儿,以后想吃什么也只管跟刘叔说,南北各大菜系,就没有我不会的,就是月子菜刘叔我也会做,保管给你和将来出生的小子养的白胖白胖的。”

  陆老爷子慢悠悠睁开了眼,看向刘叔时倒是稀奇的带着一丝笑意,虽然看着不是很明显,“那以后我儿媳和金孙可就都交给你了,有的你操劳的。”

  刘叔是真的很爱笑,从进来时就一直乐呵呵的,只见他笑眯眯的直点头,“要得,要得,我家里媳妇儿和两个儿媳还有五个孙子孙女哪个不是叫我养的胖墩墩的,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菜都上齐了吗?”陆老爷子问了句。

  “都上齐了。”一旁陆大姐接话回道。

  桌上八菜一汤,红红绿绿,很是丰盛,不过也只有那条红烧鱼和炖鸡两道荤菜,其余的都是素菜,便是汤都只是勾了芡的青菜豆腐汤,所以这分量对于五个人来说倒也不算太多。

  再加上光秃秃的院子,可以看得出来陆老爷子不是个喜欢铺张的人,平时生活估计更是简朴。

  “上齐了就都坐吧,老刘你也坐。”

  刘叔仍是笑的何乐,却是摆了摆手不肯坐下,“我就不坐了,我早吃一会儿晚吃一会儿都不影响的。”

  陆老爷子板了脸,声音也变得沉重严厉起来,那双锋利的眼就那么气势汹汹的看向刘叔,“叫你坐你就坐,大家这都等着你呢,难道你想饿着我孙子吗?”

  这是在说她?柳三月被陆老爷子突然的发威吓得缩了缩脖子。

  刘叔却好像一点儿也不怕陆老爷子的臭脸,笑的愈发乐呵,眯着眼说:“成,那我就不客气的坐下了。”

  陆大姐拉开了陆老爷子旁边的一把高背椅,笑着跟刘叔说:“刘叔,您坐这儿来。”

  刘叔便乐呵呵的过去坐下了,然后陆大姐也在刘叔旁边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陆老爷子等刘叔和陆大姐坐好,拿起了面前的筷子,说道:“都动筷子吧。”

  他又用筷子点了点中间的那盘鱼,对陆淮说道:“老二,给你媳妇儿夹鱼,老刘做的鱼不错,还有松仁玉米,多吃点儿,都是对身体好的东西。”

  陆淮诧异的看了陆老爷子一眼,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长这么大,他还真没听过他爸主动说过这种关心人的话。

  柳三月愈发不好意思,不过倒是觉得陆老爷子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就是看着严厉吓人些。

  柳三月冲着陆老爷子乖巧笑了笑,说了句:“谢谢爸。”

  顺便默默把已经放到了她眼皮子底下的那盆炖鸡给往桌子中间推了推。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奉上,快九点了,三更实在来不及了。

  陆老爷子是一个非常非常值得尊敬的大义角色,只是对于家庭来说他做的不是太好,人无完人嘛,旧时期的大男子主义,而且还是战场下来的,臭脾气更甚,总想把控一切。

  但是对家人的爱是绝对不少的。

  第111章

  陆老爷子面硬话不多,一顿饭下来,除了说了两句让柳三月多吃些的话,别的便什么也没说了。

  十年不见,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他们在乡下经历了些什么,柳三月实在猜不透陆老爷子是个什么心思。

  也就陆大姐一直絮絮叨叨的问了不少事,不时心疼的感叹两句,还掉了不少眼泪。

  吃罢饭,外头天儿也黑了,刘叔早烧了热水,柳三月和陆淮洗漱一番便就去给他们收拾出来的那个屋休息去了。

  屋里约摸有个十来平,一米五的木床,已换好了干净的淡黄色床单被罩,上头大片大片色彩艳丽的牡丹花簇拥着,非常之有年代感。

  床尾是半新的黑色双开门大衣柜,其中一扇门上内嵌了一块儿不大的穿衣镜,旁边还有一个大衣柜一半高的黑色斗柜,斗柜上有一个小闹钟和一面小镜子。

  床的旁边则是扩大过的窗户,面积确实不小,窗下摆着一张铺着格子桌布的方桌和两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