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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发疯了不成!”(1 / 2)

“你是发疯了不成!”

千里之外,霸都城中,穿着盔甲的威侯赵廉,怒气冲冲的冲入淮南王府,见赵彪正悠悠闲闲的,在花园中喝着茶,这老将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呵斥着,上前来,一边将赵彪手中茶杯打飞出去。

“北朝围城已有近十日,老夫统帅边军,星夜前来助你破敌,但你不但不用心防务,反而将城中大半军队,退往滁州,金陵!

赵彪,你这是要做甚!莫非是投降了北朝,打算将霸都城拱手让出?”

“二叔,你莫要着急嘛。”

赵彪乃是淮南王,又是南朝摄政,身份尊贵,但在威侯这等亲人长辈面前,实在是耍不出威风。

他心里倒也没什么恼怒。

他劝怒气冲冲的威侯,坐在椅子边,又为他倒上一杯茶,这才低声说道:

“二叔,本王...我当年也是随你一起上战场厮杀的,就算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在二叔看来,我赵彪当真就是个昏聩之人不成?

二叔你别急,免得伤了身子,你且听我慢慢说。”

赵廉这会平静下来,他看着自家侄子,眼中尽是狐疑,赵彪则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手边木盒,他眼中并无焦急。

他对赵廉说:

“二叔,你率两万精卒,赶来霸都支援,但一路上,可曾被北朝狗贼阻拦?我这霸都城,难道就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不见得吧。

在二叔来之前,三日里,我亲率战兵五千,与那北朝狗贼打了四场,把他们从霸都城外,一路赶到六安那边。

四战四捷!

二叔就不好奇,我麾下的兵卒,何时这么厉害了?”

“你既然说起这个了,那老夫就要问问。”

赵廉摸着长长的胡须,看着赵彪,他说:

“老夫听说,北朝人初围霸都,便被国师高兴,使妖法破了城墙,但却被你抵挡过去了。老夫刚才一路走来,见城中士卒一个个凶狠精悍,就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这会想来,你把兵卒调往滁州,是存了让他们休养生息的打算?”

“对!”

赵彪将木盒推给自家二叔,他说:

“不但要休养生息,还要练兵!

我不止将淮南地区的兵卒往后调动,还将拱卫临安的龙武军四万人,都调到了金陵一线。

二叔,我欲放来势汹汹的北朝大军过淮南,在金陵城外,借长江天险,布下伏击,以滁州,霸都,庐江等地驻军为后卫,列个口袋阵。

先放他们进来!

再行合围,把这六七万北朝军卒,一口气,全吃下来!”

赵彪的拳头,砸在身边木桌上,一双眼中,尽是狠厉。

而威侯却不做声。

他从那木盒里,拿出那本黑色的书典,翻开看了看,一双老眼中,也有光芒跳动。

“这本练兵之法,你从哪里得来的?”

威侯问到。

“这是仙家兵书,二叔,那一日北朝妖邪使妖法破城,全靠一位蓬莱仙长路过霸都,才救下了城,才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