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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宝树第7节(1 / 2)





  他转头去看御座上若有所思的谢郁,沉声教导他。

  “打破布局,跳出常理,才能让背后之人慌了手脚,露出破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采访皇叔祖父,收到傅六爷的信,是何感慨?

  谢宁池:兹事体大,居然到此刻才给孤来信!

  傅六:诶?我哪里知道给你写信居然这么好使,不过,你为啥自称孤?

  谢宁池:老友何必在意此等细枝末节……关于自称一事,其实吾颇有看法,不如交流交流?

  傅六:那不用了。小爷我就喜欢自称爷,霸气!

  作者菌:六哥你没看出皇叔祖的意思啊,他就是让你多给他写几封信,人家在皇城里呆得无聊死了,就等着和你写信解闷呢。你不给他回信,他一个人老给你写,老给你写的,自己觉得掉面子~~

  谢宁池——一个偶像包袱太重的皇叔祖。

  作者菌,卒。死因——知道太多,剧透太多……

  第8章 查人老底

  不知她亲爱的笔友已经派了更加专业高效的人去查那余刺史的底,傅六爷查人老底的方法,简单粗暴得厉害——砸钱,不肯说就再砸钱。

  在这个很让人蛋疼但效果的确是很好的办法下,还真让她查到了不少东西。

  傅挽懒在美人榻上多懒,歪着头看扶书刚拿来的消息。

  杨州城等了两三个月的雨终于在粮食都收割下来后落了下来,并着暴雨而来的就是大规模的降温,猛然就从夏天跳跃到了秋天。

  她打了个哈欠,将那花了几百两银子才弄到的轻飘飘的几张纸放到了旁边。

  “早先我就觉着,那余刺史在怡州万民所归的名声,实在是太好听了点。难为他居然有这个脸吹嘘自己,怕是连如今御座上那位的名头,都恨不得借来用了。”

  傅挽说这后一句,完全就是奚落余持重来着,谁让对方冷不丁就给她吃了个下马亏,将一幅画说成了千两黄金,搞得她好像多迫切得捧他臭脚似的。

  她傅六就算是真的要捧,也一定是倍有面子,超级主动地捧。

  绝对不是这么被上赶着捧。

  只是她绝没想到,她这时随口的一句奚落,居然在不久后一语成谶。

  扶书站在她身侧,看见她动了下胳膊就猜到了她的意图,将温热的一盏蜂蜜水递到了她手边,闻声夸赞,“若不是六爷聪慧,让人专门去酒肆茶馆查探,怕是也探不出来,那传言中万民称颂的余刺史,在百姓心中也不过如是。”

  “就算没有他吹嘘的九成,七成还是有的。”

  傅挽伸手点了点那几张纸,享受着茶来伸手的待遇,听着窗外沙沙响的雨声,拥着薄衾,满脸满足,“你看骂他骂得狗血淋头的那几个,没一个是普通老百姓。”

  傅挽对身边亲近的几个都是用人不疑的,扶书自然也看过那几张纸。

  听傅挽这么一说,她认真一回忆,想起来,还真是那回事。

  说那位余刺史不好的,不是那些家里有大财的,就是那些个不上台面的浪荡子,反倒是在那些平民老百姓口中,余刺史就是青天大老爷。

  只是这样,事情的疑点就更多了。扶书蹙眉,“难不成,这余刺史还真是个为民的好官?所以骂他的都是有钱或浪荡之人,夸他的却都是百姓?”

  这话一出口,扶书就自个摇了头,“不对,这说不通,他定然不是好人!”

  傅挽被她这句“定然不是好人”惊得一笑,咳了两下差点被呛住了。

  不消她开口,扶书就猜出了她那戏谑的眼神是何意,虽脸有些羞红,却还是坚持将话说出口,“婢子是不会考虑那许多,但他想害六爷,就不是好人!”

  这话铿锵有力的,傅挽笑得更开。

  她往榻上一靠,手臂往后垫着脑袋,双腿曲起一条,霎时就从刚才的懒怠变成了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眼睛一眨,嘴唇一勾,密密的眼睫落下又掀起,勾人心弦。

  “我们的小扶书,居然这么相信爷啊?”

  扶书虽心思敏捷,却是她几个丫鬟里最单纯的那个,最是受不了她这般。

  此时被她掐住了自个的话语来嘲笑,扶书立时就往后退了步,脸上的红霞大片蔓延开,张嘴结舌的,都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瞧见把她惹急了,傅挽收了那浪荡模样,正要正经地将话拐回来,就看见扶琴从远处雨幕中像是只燕子般轻掠而来,站在了廊下。

  “七爷和张府五少爷打了一架,如今张府管家陪着上门来了。”

  傅挽瞬间坐起身,看向扶琴。

  扶琴在廊下站着,雨打湿了她半边肩膀,她却连躲都不躲,“是在与张五少爷玩耍时发生了口角,那五少爷说了您几句坏话,七爷气不过才动了手。”

  傅挽对底下几个弟妹都宝贝得很,按着她上一辈子的年岁,几乎是当成亲生的孩子养大的,平日里不拘着他们,却也不会真的丢开手。

  小七出门有扶琴跟着,她才点了头准许。

  眼下扶琴一副有罪请罪的模样,她边在扶书的服侍下穿好衣裳,边就让她进来避雨,“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小七不让你靠近,需着你来请什么罪?”

  她穿好见客的衣裳去了前堂,正好遇见了要去后堂请她的扶画。

  扶画老沉妥帖,平日里多是留守傅家或是帮着傅九管家,与扶书一对眼后,说起了更细致的事,“七爷打掉了张五少爷一颗牙,右手臂也折了……”

  傅挽进了厅堂前揉了下脸,怒气沉沉地就朝着傅七看去。

  她凡事不问,连那张管家已经张开了的嘴都没看见,第一句话就问傅七,“与人打架还伤人如此之重,你知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