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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1 / 2)





  看提供给初中生看的性教育启蒙视频,看得他直皱眉,或许是为了更方便咬破omega的后颈皮肤,所以alpha的犬齿进化得比常人更尖更长,视频上alpha的犬齿陷进肉里,直接咬破了omega的后颈,血丝顺着苍白的脖子流了下来。

  不是,这得多疼啊,蒋云书试着用力咬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得吸气也只破了皮,更何况omega的腺体那么敏感脆弱。

  并且由于当前他和白糖之间紧绷的关系,他觉得不好做那么亲密的事情以及下不了嘴这个因素,所以家里时刻备着抑制剂,可他算着日子,加上昏迷的那半个月,这都快一个半月过去了,白糖的发情期还没有任何要来的征兆。

  这也是为什么蒋云书等白糖脚一好就马不停蹄带他来医院的原因。

  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正确适当的标记, 林白昼话里带刺,但面对蒋先生你,我给出的建议是,让你的omega打抑制剂。

  蒋云书读懂了他的画外音,与其让白糖的腺体再遭受任何暴力对待,还不如选择略次的第二种方案。

  我不会再那样对他了。 蒋云书说。

  林白昼冷笑一声,他看了眼电脑桌面的预约记录,说:你们是我今天最后的病人了,不知蒋先生待会有没有空?

  蒋云书心里一个咯噔,他也正好有事想找林白昼,可自己是因为知道他是自己昔日朋友的替身才找的他,林白昼无事找自己做什么?

  难道 林白昼也是重生过来的?不对,林柏舟又没有死亡,怎么会。

  蒋云书点头:有的,但我得先把我的omega送回家。

  林白昼闻言又是一声冷笑,行,待会直接来这个地址。

  于是便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蒋云书脚步踉跄,还没站稳,又被一拳打到脸上,咳! 他不会打架,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 alpha,不会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当下这种情况,很明显是要躺平任揍。

  重生至今,蒋云书对原主一直很窝火,可现在他在这具身体里,所有的愤怒都只好咽回肚子里,这顿打,不仅抒发了林白昼的怒气,也让蒋云书心里生出了一点痛快。

  妈的, 林白昼更气了,最恶心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了,在外面装正人君子,回到家里只会对弱小出气,操。

  蒋云书狼狈地坐在沥青地上,用手背蹭了把嘴角,一片血迹,他突然有些想笑:帝都医院的大多数医闹都被林医生承包了吧。

  你! 林白昼怒发冲冠。

  林医生你知道一个月前, 蒋云书冷静道,你们医院有个被诊断为脑死亡的患者莫名恢复的案例吗?

  林白昼语气嘲讽:怎么?

  那个人是我。 蒋云书道。

  所以呢, 林白昼冷声说,你想表达什么。

  我上网查过资料, 蒋云书站起来,看着林白昼,给我下诊断的两位脑科医生,都是帝都医院资深的教授,林医生认为他们真的会判断错误吗?

  林白昼眼神锐利,这件事一出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开玩笑,两名教授中的一位是他老师的朋友,也等同于他的老师,是绝不可能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的。

  蒋云苏已经死了,我不是他。 蒋云书一字一顿地说,他知道这样很冒险,但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有事要拜托林白昼。

  哈?! 林白昼双目瞪大,随即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蒋先生,帝都医院精神科欢迎您。

  听到这句话的蒋云书一愣,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他安静了几秒,认真道:是真的,我能证明。

  林白昼觉得荒唐极了,为什么这个人能一本正经地说胡话,他指了指太阳穴,说:作为医生,我真诚地建议你去看下脑子,我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胡闹,但你要是继续虐待你的omega的话,我会采取法律手段让你吃点苦头。

  蒋云书皱眉,喊住转身要离开的林白昼:那你真的认为,那两个教授判断出了错?

  操, 林白昼迈开的脚步停了,半晌,他咬牙,怎么证明。

  蒋云书坐在车里松了口气,只要林白昼肯松口,那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就看明天林白昼相不相信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观察与相处,蒋云书发现,虽然白糖和周安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前世今生,但除了脸之外,某些点却挺像,例如坚强、心思细腻和喜欢小动物。

  但对于他和蒋云苏,单目前了解的来看,他绞尽脑汁只找到一个相同点:和父母关系不好。

  因此将事实告诉林白昼,蒋云书完全在赌,就希望林白昼和林柏舟一样,接受新事物的能力特好。

  蒋云书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吃晚饭的点,白糖看他脸上的伤口和灰扑扑的外套,如临大敌,再次抱着黑糖躲得远远的,警惕地问:先、先生您恢复记忆了吗?

  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很浓的鼻音。

  没有, 蒋云书说,他其实早上就注意到了白糖的声音有点哑,但以为只是刚起床所以状态不太好,你感冒了?

  听到否定答案的白糖放松了点,他后知后觉想起讨好来,不知道 先生我来帮您上药吧。

  蒋云书看着他红通通的鼻子几秒,点了点头:好,谢谢。

  至于为什么受伤,白糖不敢问也不关心,他连碰到alpha的身体都觉得不适,只想着赶紧涂完药。

  可突然,他的鼻子有点痒,面前就是alpha的脸,他竭力忍住,憋到眼睛都红了,在这紧急关头,他赶紧退后,连打了三个喷嚏,肩膀一颤一颤的。

  对不起先生, 白糖吸了下鼻子,有些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蒋云书说。

  白糖又吸了下鼻子,小声地征求alpha的允许,先生 我能去洗手间洗个手吗?脏。

  蒋云书点了点头,想去就去,不用问我。

  果不其然,等白糖出来时,鼻子更红了,看来他的猜测没错,白糖是属于那种打完喷嚏之后很容易有鼻涕的人,鼻子就是被纸巾给磨红的。

  你感冒了, 蒋云书肯定地说,为什么会感冒?

  白糖怯怯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蒋云书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已经猜到了原因,他从药箱里找出体温计递给白糖,刚刚你的手碰到了我,应该没发烧,但还是量下体温。

  他翻找着药箱,一盒一盒地仔细看说明书,找出寒感用的感冒颗粒,冲好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