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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后重生第63节(2 / 2)


  其长女为隆庆公主,其子为皇太子。

  废除先废帝的诣意,为其上了启惠孝文德仁贤帝的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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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里一片火光,烧毁了三分之一的宫殿。

  工部意欲重修,被元圣皇帝朱元慎阻拦,道:“宫里人口本不多,何必要占如此浩大之地?不如改为花园或集市,供燕京众人游览或由户部重新规划,开启商贸,也为大启国库添一进项。”

  这宫里人口不多,确实所言非虚。

  朱元慎成为皇帝之后,从不不理下面各处上奏选妃,一直只有皇后胡氏一人。其子嗣也只有这一对龙凤胎。还有原废皇后方嫣惠留下的一女,隆宇公主。由胡香珊收为了养女,仍旧保留一切公主待遇。

  时人劝之:“只有一子,若生变故,当于先帝一样,使得朝政岌岌危矣!”

  “有何危矣!”朱元慎道:“生多了才易得变故!”

  至于太监宫人,因后宫就得胡后一人,故不存在所谓后妃寂寞生乱,故尔下诣取消太监制。故,大启朝自从元圣帝后,再无太监一说。

  另胡后在元圣帝的支持下开设女学,且女学的内容并不提倡前几朝那个备受推崇的班昭,为了讨好男权而著作的女诫。而是保留了礼仪、诗经,并且添加了君子六义的一些共性课程,且涉及天文、基础医学等。

  两年后,元圣帝颁下新诣,男子若纳妾需得家中正妻应允,且至多两名。如若正妻不允,妻可提出和离。不允许男子随意休妻,若夫妻不合,当以和离为先。允女子提出和离,家中财产对半分之。如若有错方,则财产不得。至于子女,也并不是男方私有财产,可适当问询子女本人意愿。但子女尚年幼,则应以夫妻双方财务、与是否有过错而定。

  此政令颁出,朝野上下又是一阵讨论,但无论是文官、包括还是各位总兵,皆率先响应。此讨论也只持续了月余,便渐渐消声。

  女学越办越广,她们可以就学,可以做所谓的抛头露面的事情,不再全付身家性命都悬于男子身上,故尔大启朝的女子渐渐寻回了自我,地位渐渐提高。

  如此一来,起初的那些个政令,哪怕男子再反对,但由于家中女眷们个个都开始转变,过了五六年,整个燕京的氛围就开始适应并提倡。随着燕京往外,直至整个大启都打心底里接受了这个女子和离的政令。不知道救下了多少苦命被压迫的可怜女子。当然这其中毕竟有着财产分半的问题,所产生的纷争也是不少,可有县衙审议,最终还是有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元圣十年,当年因启孝文帝而受牵连的各个大臣们也逐个儿平了反。原本一直效忠孝文帝而对朱元慎有过杀意的残余,也被赦免了罪行。

  大启朝从没有这样上下和谐,不分阵营,共同为国效力。

  龙虎山的医术也渐渐为大启朝的百姓们接受,许多医铺在各个州府开设,更是惠及了万千百姓。

  四海臣服,蛮夷之国见大启朝空前团结且又富裕强盛,不免生出了臣服之心,上了降表,意欲派使节,且每年派学子前来游学。

  消失了许久的尚善子终于回来了。

  齐良如今是太医院院首,如今的太医院可不开设在宫里,他在燕京里有一处宅子。尚善子如旋风一样的进了门,直接就拍上了齐良的肩膀,道:“乖徒儿!你还活着真好!”

  十余年不见人影,尚善子虽然年风看上去长了些,但却并不老。

  但他初一见面就说了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儿,不免让齐良被吓着之余,气的除了与他翻白眼之外,就只能重重的嗤之以鼻!

  “我当年观你有大凶之兆,不愿眼睁睁的看你遭难,这才离开远游……如今你否极泰来,闯过那一关极凶之坎,大福大贵不说,且假以时日,还能红鸾心动!老树开花!”尚善子一边快速动着手指,一边掐算。俨然又是一副江湖老神棍的模样。

  齐良额头跳动,最后却只得转身回屋,眼不见为净!

  但只有他心里晓得,当初他听闻那事之后,心气翻涌之下,不愿再在供给朱正宣清心丹中添加解毒成份的药物。

  这也间接的导致了朱正宣自作孽之下,极早的归了天。此事非同小可,虽说齐良并未主动害人,但若真被查实,落个杀身之祸那是定然的。

  都说这天下因果循环,成帝当初夺了侄子位,三代之后,帝位又阴差阳错的归还给了原来开国洪武帝定下的那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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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才回到了阔别几十年的燕京,当初他远游他乡,这才避开了李家一族倾覆的厄运。

  如今他恢复了曾经的双榜进士的功名,本欲加封他为六部官员,但李秀才却推辞了,后来被封翰林院学士,为大启朝培养国之栋梁。

  之所以如此,李秀才可是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他如今年纪不小,要考虑娶妻大事,可他相中的女子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或者清贵人家的妙龄少女,而是……胡香珊……当今皇后的母亲,且他这些年来唯一出类拔萃的弟子,还是皇后的长兄,如今又得中壮元郎,成了杨首辅的门生,在吏部任职。看来看去,唯有在翰林院奉职,不但低调不惹人眼,而且还实惠的成为众多进士在翰林院任职时的领路人。

  胡成已经而立之龄,可偏偏还是单身,弄得整个燕京都在背后议论他……是不是喜好特殊!

  他的娘亲,如今的李夫人,不禁急切的时常耳提面命,且还开始进宫,与胡香珊一起商议着他的婚事。

  胡成一急,于旁观察藏匿了行久,终于揪了个彭城夫人不在的时候,赶紧跑到胡香珊这个阿姐面前,埋怨一番,随后颇觉不公的道:“我是个男子,你们如此着急胡乱点鸳鸯谱,隆庆公主如今都快要二十,你们却由着她的性子?”

  提到她的长女,胡香珊不由笑道:“随她去!”

  “你们这是差别对待!”胡成见胡香珊态度随意,口吻纵容,想到自家阿娘这几年来天天如一日的唠叨他,不觉一行老泪就要下来,指着手差点哀嚎出声道:“难不成姐夫也纵着她?”

  “自是如此!她若不愿嫁,那便也应你阿姐之意由着她!”门外响起朱元慎充满着笑意的声音道。

  芝兰玉树,这些年身为帝王的朱元慎,除了需要与必要时展现出的帝王威压外,并没有常见的帝王阴鸷与疑心,反而更加温润儒雅、宽和大度,尤其是褪去帝王朝服,只着男子普通常服,犹如一把藏在剑鞘里的宝剑、或存放地窖里酿造的醇酒,厚实而又底蕴。

  当然,没有人真正以为他无害,谁都晓得这位帝王,有着稳坐帷账,在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能力。这世间仿佛任何阴谋诡计到了他面前,都无所循形。

  而他的目光永远只追随一人,那便是他的皇后……胡香珊!

  看着两人目光痴缠,当着他的面毫无心理压力的展现情浓密意……

  胡成顿觉自己是个多余的……只能胸闷的抹了把脸,识趣的低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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