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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1 / 2)





  那清淡好闻的幽香在鼻边萦绕,福安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了辞,伸手轻轻的环住了了辞纤细柔软的腰肢。

  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脸贴在了辞的背脊上,蹭了蹭,又偷偷的嗅了嗅了辞身上的清香,娇声撒娇。

  师父父

  怎的,你还记得你有个师父呢,不是在景翎殿乐不思蜀吗。

  了辞轻轻的哼了一声,唇角虽挂着笑意,双眸却有些复杂无奈。

  才没有,我只是担忧献妃娘娘伤势,才留在景翎殿。其实徒儿可想师父父了,一个时辰就要想一次。

  福安撅着嘴,闭着眼一脸偷笑似的搂着了辞,又蹭了蹭。

  胸口那还未发育完好的小凸包,不停的在了辞背上摩擦蹭动。

  一个时辰?

  了辞身子僵了僵,不动神色的挣开了福安的手。

  这小丫头还当自己还是个小孩童,都这般大了,还总是抱着人撒娇。

  不是不是,是一盏茶的功夫就要想师父父一次。

  福安却不自知,了辞挣开了她,她又跟个小尾巴似的贴了上去,又搂着了辞的腰,这次还踮着脚尖将头塞到了了辞的脖颈边,贴合着了辞柔软滑腻的肌肤,又蹭了蹭。

  罢了罢了,信了你。这般大的人,还撒娇,也不怕叫人瞧了笑话你。

  了辞这次却未曾挣脱,反倒是轻轻叹了口气,唇角笑意加深,双眸温柔缱绻的将手盖在福安的手上,轻轻捏了捏福安那嫩嫩的肌肤。

  不怕不怕,就算老了也要跟师父父撒娇,怕人笑话做什么。

  福安抱着背对着自己的了辞,像只小泥鳅似的扭着身子,咧嘴笑的几颗雪白的门牙都露了出来。

  小傻瓜。

  了辞伸手摸了摸福安贴在脖颈边的脸,面上的笑意愈发温柔宠溺。

  燕挽亭在了辞的炼药房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了辞回来。

  她在房间原地踱步许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莫不是.....

  夏秋潋的伤真的不妙,所以师叔才会在哪停留许久。

  燕挽亭想了想,不若直接去景翎殿,可才走到门口,又迟疑了。

  她低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被人赶出来的人,还如何好意思再次登门。

  夏秋潋啊夏秋潋...该拿她怎么办。

  燕挽亭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日子,她满腔的愁绪烦闷。

  夜里睡着了,有时能梦见那日在深林中,独自一人徘徊在黑暗中的夏秋潋。

  那瘦弱却倔强的人,一声一声不停的轻唤着她的名字,或温柔或祈求。

  本该铁石心肠的她,内心深处竟会有丝丝悔意。

  这不该。

  那是她欠我的。

  燕挽亭突然低低轻喃一身,复杂的双眸转而冷厉起来,她握紧双拳站起身。

  脚步有些凌乱急促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燕挽亭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的优柔寡断。

  过了没多久,燕挽亭停住了脚步,她紧紧皱着的眉头一点一点舒展。

  不一会,了辞的声音就传来了。

  放开。

  不放不放,就不放。

  福安那懒懒又得意的声音也跟着传入了燕挽亭的耳中。

  燕挽亭微微挑眉,摇了摇头走到桌边坐下了,面色恢复了冷静。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了辞走了进来。

  她身后似乎长了条尾巴似的,小太医福安正一脸笑意的搂着了辞的腰,踩着了辞的脚步,紧紧跟着她。

  师叔,您身后那条尾巴若是甩不掉的话,不若让我代劳,一刀砍断便是。

  燕挽亭唇角带笑的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杯,晃了晃,盯着那在了辞身后探头探脑的福安。

  不能砍不能砍,我可是师父的心肝宝贝,若是殿下砍了,师父可要恼你。

  福安扁了扁嘴,瞧见了燕挽亭面上的笑意便收敛了,她鼓着脸松开了了辞,却还躲在了辞身后,示威似的对着燕挽亭昂起下巴,用鼻孔对着燕挽亭。

  师叔,您这条尾巴还会说话,看来是成精了。

  燕挽亭打趣着。

  师父,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福安理也不理燕挽亭,仰着头抓着了辞的衣角对着她撒娇。

  这皇宫,还没有本宫不能去的地方。

  燕挽亭眯着眼,戏谑的看着福安。

  哼,我又没有问殿下你。

  福安今日的胆子大的很,又有了辞在,更是壮了胆,对着燕挽亭也敢怼。

  燕挽亭挑眉,哼了一身,放下茶杯也不与福安计较。

  去前院帮李太医配药去,为师与殿下有要事要谈。

  了辞摸了摸那一脸傲娇挑衅的福安,眼神略带责备,抚在她脸上的手微微用力一捏。

  下回若是再敢对殿下这般无礼,为师就打你的屁股。

  师父!!!!

  福安听到了辞要支开她本就不高兴,又被了辞一捏,还被警告,更加不满了,双眼瞪的跟铜铃一般大。

  嗯?

  了辞挑眉,捏着福安的脸皮,又加了几分力道。

  讨厌师父。

  福安气鼓鼓的瞪了一旁看戏的燕挽亭一眼,又委屈的看着了辞,跺了跺脚,哼唧唧的小跑出去了。

  看来师叔今日又要哄好久了。

  燕挽亭在一旁轻飘飘的笑道。

  你就莫要幸灾乐祸了,福安她啊,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了辞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门关上了。

  师叔就是太宠她了,若是让我来管教她,不听话就揍上一顿,保管几日就成了大人。

  燕挽亭笑着摇摇头。

  师叔对福安太过宠溺了,哪里是管教徒弟,活脱脱的像养了个长不大的小女儿。

  你可是想知道,献妃娘娘的伤势。

  了辞轻笑着坐在燕挽亭对面,伸手摸了摸茶壶。

  燕挽亭面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她低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手边的茶杯。

  了辞看着一言不发的燕挽亭,无奈的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了。

  她肩上的伤过几日就能好,不过好的是外伤。她身子本就弱,又受此重伤,我也早就同你说过,只怕她如今就如同陈妃娘娘一般了。

  她与表姨娘自是不同的,表姨娘自幼身子就不好。

  燕挽亭紧紧抿着唇,扭开了头。

  我知你恨她,可你心中又有她。我只是将最坏的情形告知你,你心中有底,日后莫要后悔便是。

  了辞知道燕挽亭对夏秋潋的复杂感情,一边在意,又一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