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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王鬼王则互相看,又露出对对方的钦佩之情来:他好像一遇到危险情况,就能激发潜能啊。

  巨兽被制服,胡一青拜他们所赐捡回一条命,琢磨许久后松了口:行吧,这次不跟你们照砚山决斗了。

  孟夕昴又拱手道:幸而不辱使命。

  再回头向诸位同学:那么咱们可以回了吗?

  几人默不作声。FBJQ独家整理

  胡一青有眼力了一回:天色晚了,何况饭菜也已准备了,你们明日再走也行,免得回去说我魔族舍不得一顿饭。

  大殿是不能呆人了,好在魔族的屋舍众多,半山上哪都能住,他们择了一个上好的院子给几人。

  只是院落虽好,房间只有三间。

  魔族不拘小节,那三间房都很大,就是他们五个在一间都足足睡得下,没觉得这有什么待客不周的。

  妖王鬼王打算夜探魔族秘境,相约好了睡一屋。

  孟夕昴看着景樽与阿酌:咱们三个怎么分?

  两人:这个

  你们俩一屋,我独自住,可以吗?孟夕昴打断他们。

  也行吧。阿酌面无表情道。

  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小师弟你对我魔族初次印象怎么样?

  小师弟:挺好。

  内心:[好像没一个正常的呀。]

  魔尊:

  第14章 师弟生气

  休息前,景樽怕鬼王妖王惹事,出去寻了一寻他们。

  阿酌见师兄不在,也跑出去寻人。

  无意中走至一处梅兰盛开,漫布竹菊的庭院,听里面传来低低抽噎之声,他不觉驻足。

  颜双红大抵感受到外面有人,挥袖打开了院门:小仙师怎么到这儿来了?

  阿酌刚想说抱歉,瞥见那院中绳上挂着幅画,黑水之上一叶扁舟,有老翁立于舟尾撑一榄楫,他又问:颜堂主为何哭泣?

  我的画都活了,却单单这一副没有。

  阿酌:

  还好没活,这个要是活了,不是把倾壶山淹了吗?

  可是颜双红很难过:一定是我这副画得不好。

  阿酌瞧了瞧那副画,道:我来时见过黑水,水虽不动,但也还是有光的,并不是堂主画中这般死气沉沉。

  颜双红思量须臾,眼前一亮:你说得有道理。她起身走来,你叫什么名字,师尊是谁?

  照砚山落月峰,姜月酌。

  颜双红点头:嗯,我记住了。

  阿酌颔首告辞,才走两步又撞见栾三皂和于四白,两人你追我赶,看情况于四白那丹药的毒并没有解。

  栾三皂病急乱求医,瞧见阿酌,想也不想躲到他身后:快帮我挡住他。

  阿酌也不知如何挡,只见那于四白神思很不清醒,他赶鸭子上架抓住于四白的手,留下几滴眼泪。

  被灼伤的于四白瞬间清醒,神智还迷糊但已经能思索问题,他照着栾三皂的头暴打:红瓶子红瓶子,你给我拿的是绿瓶子,我被你害死了都!

  两人急急忙忙往回赶寻解药,走了几步又回头:这个小仙师,多谢了啊。

  阿酌晃了一圈回去的时候,景樽也已经回了。

  景樽跟着妖王鬼王走了一路,看那俩人翻翻捡捡毫无头绪,知晓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也就放心了。

  人踪灭秘境和仙门那个一样,并不是固定之物,它可能是山中一滴水,地上一捧土,也有可能是那院子里晾的墨,炼丹炉的灰,总之,这也只有魔尊能够开启。

  转了一圈,景樽也无比感慨,他魔族子弟真是个顶个听话,有这四个护法整日闹得乌烟瘴气,他们居然还能过得井井有条,不容易。

  倾壶山的夜不若照砚山清冷,那明明是同一轮月,可这里少了冰冷的仙气笼罩,反倒是一片柔柔和和。

  两人同榻而卧,浅浅月光透进窗棂,魔族不用长明灯照明,他们用夜明珠,白日亮光不显,到了夜晚便散发着如同萤火一般朦胧的光,若轻纱浮荡。

  只是这魔修们睡得晚,天已黑透,若是在照砚山,外面几乎没人了,然而这里好似生活才正式开始一样,有吆喝着一起喝酒的,直接在路边放着小桌子,配几个下酒菜,有把自己不用的物件摆出来卖的,也有些自发组成的曲乐跳舞小队,趁着夜晚出来练习。

  外面自成集市热热闹闹,躺着的人却睡不着。

  听妖王鬼王的声音从集市上传来,好像是一个魔在卖什么灵气暴涨丹,说是包治百病,闻一下人就能生龙活虎,死人也能从鬼门关拉回来。

  一般这种卖假药的是没人理的,但那俩人偏要上去拆穿,双方争执了一会儿,那个魔成功把药卖给了他们。

  两个人捧着几瓶药回到院子时,孟夕昴在等着他们,告诉他们上当了,俩人这才反应过来,瓶子一扔转回去找人算账。

  后来听得叽里呱啦一阵,两人又捧着一大堆药回来了。

  孟夕昴表示带不动,叹着气回房睡觉了。

  俩人再度反应过来被骗,而天色已晚,集市都散了,他们把药瓶子再一扔,叨叨咕咕也回去睡了。

  那些药瓶子就扔在景樽他们屋子的窗边,叮叮当当咔咔嚓嚓。

  景樽十分尴尬地解释道:这个骗子只是例外,魔族大多数是很老实的。

  [老实么,我看四个护法一个比一个离谱啊。]

  景樽:

  他对我这一族初次印象就这么差,可该怎么挽回?

  [不过他们很有意思,那集市听上去也很有意思。]

  景樽微微放心。

  丝丝香气从窗棂漫入,躺着的人有些不安分。

  师弟开口回答方才的话:嗯。

  而后动了动,翻了个身面朝里,抚着发热的脸不明所以,过了会儿又翻过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起。

  身边人迷惘:怎么了?

  他的面上皆是惊恐:我好像求偶期到了,本来不该这么快的,不知为何提前了。

  景樽也是一怔:倾壶山没有温泉,也没有溪水小谭。

  现在回照砚山自是来不及,那山下环绕的黑水是不能泡的,他们平日洗漱都用洗涤术,倒不是没水,只是洗涤术就能完成的事情,不必再去多此一举用水来解决。

  水是有,那洗澡的木桶浴盆都没有,山中集市也没人卖。

  他思量须臾:我现在去后山挖一个潭出来,你等着我。

  阿酌:

  [现现挖啊]

  等你挖好了,天也该亮了吧。

  他也知道景樽兴许能够用他的灵力将水潭很快挖好,可他此时片刻也不想人离开,那流窜的热意又充斥着思绪,他想要跟这个人亲近。

  他拉住景樽:不用了,我忍一忍。

  可

  我尽量克制,不叫自己变出鱼尾。人形的时候还好点,起码亲密接触还得找找地方,幻成鱼尾只需要一勾,实在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