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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学校到高铁站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段行玙一个人其实也可以。

  但现在,他说:好。

  *

  寒假,谢时玦总往南城跑。

  段行玙也是后面几次才发现他居然还带着电脑,白天跟段行玙出去,晚上回酒店还要跟着教授做项目,常常熬夜处理数据。

  怪不得他从来不留段行玙和他一起住酒店。

  看着他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疲惫,段行玙心疼了。

  可也没舍得开口让他不要再来,后面就隔三差五去北城找他,在酒店里陪他一整天,看他做项目。

  晚上,谢时玦合上电脑,洗漱完回来抱他。

  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段行玙摇了摇头,其实他挺喜欢这样子的。

  他曾经想过,感情无论多轰轰烈烈,到最后都会归于细水长流。

  他其实也在脑海中构思过他们的未来。

  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即使是各做各的事情也很平淡美好。

  已经在收尾阶段了,年前忙完就好了,教授不至于不让我过个好年。然后就等着开学去比赛了。

  段行玙回抱他,开启夸夸模式:我男朋友怎么这么优秀啊!

  谢时玦笑了一下,不想谈项目的事了,他的下巴蹭了下段行玙的头发,喃喃道:明天去姥姥家对不对?我开车送你好么?

  不用,我得先回趟南城跟我爸妈一块儿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还没打算告诉父母。

  他安抚着谢时玦,而且姥姥那边路不好走,我们进去还得坐船,开车不方便。

  临近年关,家里事多,段行玙的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所以他们过年一般都在姥姥姥爷那边过,在乡下。

  这意味着直到开学前他们都不能再见面。

  谢时玦的指腹捻着段行玙的耳垂,轻轻摩挲着。

  他低头,说:开学我们搬出来住吧。

  第64章 同居番外(一) 玙儿,我都想起来了

  过完年没多久, 段行玙就和爸妈说他有事要先回学校。

  没别的,就是谢时玦想他,而他也想谢时玦了。

  忙完项目之后谢时玦就开始布置他们开学要住的新房子了, 每天都会发视频给段行玙看,更新进度。

  只待他们一起搬进去。

  看着分了一半出来的衣柜被渐渐填满,两人的衣服挂在一起,段行玙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就和先前成亲时第一次住进他的王府一样。

  这套房子一共有三个房间,一间卧室, 一间书房,还有一间现在只是用来放东西的。

  最后一个房间里头有一些长长的木板,整齐地靠在墙边。

  段行玙问:这是给我做床用的吗?

  谢时玦玩味地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

  他关上门, 牵着段行玙的手往外,指着最大的卧房。

  你的床在里面。

  段行玙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Ŷ

  他对这方面没什么排斥的,况且他们也早就熟悉过了。

  只是当他洗完澡到床上, 然后发现藏在床头的小罐儿时,他还是烧红了脸。

  居然准备得这么充分。

  谢时玦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床头,正盯着地板发呆, 鬓边还残留着几滴缓慢往下淌的水珠。

  他皱了下眉。

  怎么又不把头发擦干?

  段行玙倏然回神, 将挂在脖子上的毛巾一扯盖到头上, 很怂地擦了两下。

  他小声嘀咕着:一会儿就干了。

  谢时玦耳朵灵敏。

  还说?他一手蹭在梳妆台上,语气冷硬, 上次是谁冻感冒了?

  除夕前,段行玙就因为头发没吹干,跑出去外头吹冷风,结果就冻感冒了。

  那个时候他还在乡下,急得谢时玦差点连夜赶过去。

  那次是意外嘛。他起身, 磨蹭着到谢时玦身边去,手掌顺着他的手臂摩挲了两下,讨好道,这不是开着暖气吗,没那么容易感冒。

  谢时玦不买账,冷脸按着人坐下,打开了吹风筒。

  热气呼了段行玙一脸,他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谢时玦训他的时候冷冰冰,帮他吹头发的动作却很温柔。

  手指梳理着头发,让段行玙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他伸手揽住了谢时玦的腰,头靠在他身上。

  老实点。

  段行玙才不听他的。

  环在他身上的手臂收紧,段行玙眨了眨眼睛,床头的东西,我看到了。

  穿梭在发间的手指顿了一下

  段行玙狡黠一笑。

  过了一会儿,谢时玦开口的声音已经状似若无其事: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

  段行玙抬头,吹风筒的声音随之停下。

  耳边突然安静下来,沉默之中似乎又有别的什么在滋长。

  谢时玦低头看他。

  会不会觉得太快了。

  但当触及段行玙的目光时,他的眼神又躲闪了下,将环在腰间的手拉下来。

  他从容地将吹风筒收了起来。

  你要是觉得太快就算了,我不着急。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几个月,有所防备,不愿意也是正常的。

  段行玙知道他这是又在钻牛角尖了,于是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

  早上谢时玦说的话,段行玙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你在想什么?

  怕不够直白,他又仰着脖子十分豪横地补充道:你知道同居意味着什么吗?

  在谢时玦开口之前,他上前一步拥抱他,是我着急。

  放话的时候很豪放,但是当被人直接按在梳妆台上的时候,段行玙又怂得不得了。

  凉凉凉

  他的后背抵着镜子,凉还是一回事,就是太羞耻了。

  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脸,看到被欺负时的神情。

  咦惹

  段行玙想象了一下,脚趾蜷缩。

  他不行,他不可。

  谢时玦好不容易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听这话很是急切地一手将垮在他腰间的浴袍扯上来,往背后垫,垫在镜子和后背的中间。

  再次靠近之前,段行玙伸手抵住了他。

  他涨红脸,等等等。

  脚往前伸去勾谢时玦的腰,他可怜巴巴道:我有点冷了,我们我们去g上好不好?

  他深刻反省自己,说什么骚话,说完就被人粗暴地拦腰抱起,造就现在这副任人宰割局面。

  谢时玦握住他的脚腕,微微挑眉,你自己说的,开了暖气不冷。

  我我我,我现在冷了。没被控制住的另一只脚又不安分,伸出去。

  却只碰到了浴袍。

  他心里一个不平衡,红着脸控诉道:你裹成这样当然不冷。

  其实他不冷,只是他被剥得

  反观罪魁祸首衣冠楚楚,他不满!

  啧。谢时玦轻轻松松把他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

  身体陷入软乎乎的鹅绒被里,段行玙滚了一圈将自己裹进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