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麦总，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上了她，再向你道歉，行吗？”

“不要！麦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错在我，跟佳佳无关。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

周蕊略一迟疑，含泪点头。

“你说你贱不贱？”

周蕊不语。

“我问你话呢！”

“我……贱……”

“听不见。”

“我……贱。”

“大声点儿！”

“我贱——”

羞辱，毫不掩饰的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周蕊却不敢哭，她怕自己一哭会崩溃，那样就没人保护女儿薛佳佳了。

麦小余哈哈大笑：“我喜欢犯·贱的女人，女人够贱才够骚。你女儿虽然是个美人坯子，但是太青涩了，我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比如你这样的。”

说着话，他伸手去摸周蕊的脸蛋，被周蕊一把打掉。

“怎么着，不想救你女儿了？”

“阿姨，救我……”

麦小余箍紧薛佳佳，埋头在她长发上深嗅一口：“好香的处子气息，令人陶醉啊。两个选择，要么你，要么她，我耐心有限。”

周蕊脑子里嗡的一下，眼前一黑，要不是听到薛佳佳惊恐的呼救，只怕已经栽倒在地。

后退半步，稳住摇晃的身形，周蕊陷入了巨大的痛苦纠结中。

“要么你，要么她……”

麦小余的这句话萦绕在她耳边，像一把锋利刀子，一次又一次戳在她的心头。

该怎么选……

痛苦总是漫长的，不知纠结了多久，手机铃声响了，周蕊的手机。

“不接电话吗，应该是你老公打来的。去接啊，再让你老公带人来啊，看是他的速度快，还是我的速度快。”

周蕊不语不动，既不回答麦小余的话，也没有去接收机。

持续好久的手机铃声，终于停了。

座机又响了。

“擦，还没完没了了！”麦小余咒骂一句，一脚踹在名贵的茶几上。

他的力气很大，茶几上面的东西洒了一地。不过茶几太沉重，没能像他想象的那样，通过力的传导作用，撞倒摆放座机的小圆桌，打断烦人的电话铃声。

随后，他有一脚踢飞旁边的花瓶。

这次很准，花瓶飞过去准确无误的砸翻座机，一起摔在地上发出啪的声响。

花瓶四分五裂，烦人的电话铃声也停了。

“我数三声，如果你还没有答案，我当着你的面，把你女儿变成女人。”

“不要呀！阿姨，救我……”

麦小余步步紧逼的威胁，薛佳佳惊恐万分的呼救，夹杂在一起冲击着周蕊最后的心理防线。

终于……

脆弱而紧绷的弦，断了。

最后的心理防线，塌了。

“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不碰佳佳。”

周蕊看了薛佳佳一眼，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无穷尽的泪水潸然而下，双眼却没有被泪水模糊，抬起头盯着麦小余，等待他的答复。

麦小余感觉得到，被自己挟持的薛佳佳，身形一颤，之后稍显僵硬。

他笑着说道：“我碰不碰她，决定权在你，要看你的表现了。”

周蕊明白麦小余的意思，深吸一口气，说道：“放了我女儿，我跟你去房间。”

“开玩笑！我放了她，她跑了，你在反悔，我岂不是鸡飞蛋打？”

“那你说怎么办？”

“就在这儿。”

“什么？”

“我说，就在这儿。”

“可是……”周蕊为难的看眼薛佳佳，“我求你，进房间好吗，不要在佳佳面前……”

“少特么废话！你要是不答应，那就当观众，看我和你女儿……。”

“我答应！不过，能不能让她闭上眼，不要让她看到，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周蕊哭求着就要跪下，麦小余伸手拉住了她。

“别耽误老子时间，如果她愿意闭眼，我没问题。”

周蕊如释重负出了一口气，摸着薛佳佳的脸颊：“佳佳乖，不要怕，没事儿的，把眼睛闭上，过一会都会好起来的。以后，以后阿姨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也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周蕊一边流泪，一边说着，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还强颜欢笑，脸上挤出笑容，最后在薛佳佳额头轻轻一吻，伸手在她眼前一抹，合上她的双眼。

麦小余再次感觉到薛佳佳的变化。

之前只是身形颤了一下，略显僵硬；现在则是不停颤抖，越来越剧烈。

周蕊还以为她是吓得，麦小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薛佳佳闭着眼，呼吸逐渐急促，身形颤抖的也愈发剧烈。

接着，耳边响起麦小余的声音：“去，躺沙发上，把衣服脱光。”

然后她就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应该是周蕊走到沙发旁边，准备脱衣服。

她知道，这是麦小余设计的剧本，剧情没跑偏，一切都按照剧本进行，也是她之前最希望看到的情形。

然而她什么也看不见，因为她始终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内心不停的天人交战。

她叛逆，她逆反，她恨周蕊取代了妈妈在爸爸心中的位置，恨周蕊分走了爸爸对自己的关爱；可她有良知，有道德，有分辨能力，不是冷血无情的人。

如果说之前她还认为，周蕊对她的种种关心都是刻意装出来的，装给薛杰看得，那么现在她百分百断定，周蕊对自己的关爱是真心的，是发自肺腑的。为了她，不惜牺牲自己。

时穷节乃见，危难见真情！

薛佳佳后悔了，悔恨的泪水顺着闭合的眼角滑落。

这时，麦小余在她耳边又点了一把火：“大功告成。我现在过去强X她，等下你别忘了用手机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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