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秦海的眼中露出了异样的光华，突然畅快的笑道，“看来老天待我不薄，竟然真的让我收到了具有这种天赋的妖孽门徒！”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秦海便脚步挪移，随手将林木森的手掌从艾琳的脑门上拍走，然后右手臂一弯，接住了浑身瘫软倒向地面的艾琳。

“金木。”秦海唤了一声。

“在。”小魔童应了一声，连忙上前。

秦海把艾琳和艾森交给金木，说道：“她意识受损，你先照顾好她，等此间事了之后，我再想法子帮她治愈。”

“意识受损？”

金木重复了一遍之后，两眼突然放光的叫道，“难道师妹她...”

“嗯！”

秦海不等金木说完话，便打断他的话道，“不必声张。”

“奥奥，我明白，大人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师妹。”金木连忙兴奋地说道。

秦海见此，才重新望向林木森，反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木森表情古怪的笑道：“什么有什么话说？你总不能只凭他一人的片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吧？”

“为什么不能？”秦海反问。

林木森...

秦海看着林木森吃瘪的模样，笑道：“其实，我要定你的罪，也并非只是因为他的片面之词。你自以为自己神出鬼没，乔装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你的这双眼睛，早在几个月就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音落，秦海抬高音量道：“枪神，把那副素描画拿出来。”

枪神闻言点头，从身上摸出一张图纸来，展开一看，纸上画着的是一双眼睛，一双与林木森一模一样的眼睛。

“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海嘲讽道，“我们之所以大费周章，浪费了这么长时间才落实你的罪名，就是为了找到人证，让你再无狡辩的余地！这双眼睛，不光艾森这个接头人熟记于心，我们的人也不止一次看到过！”

秦海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量林木森以及段灭、仝圣叹几人的表情，原本，他以为他起码能在林木森的眼中捕捉到一丝惊慌之色，但是，让他不解的是，林木森看到自己的眼睛画像时，眼中除了愤怒之外，再没有流露出一丝其他感情。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至于究竟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秦海也说不上来。

林木森盯着枪神手中的那张素描画像，愤怒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大费周章的布置下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林木森何时得罪了你们，让你们花费这么大的力气，也要给我按一个这样的罪名？！”

“别演了。”

秦海的眼中有疑惑之色一闪而过，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镇定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比起你的措辞，我当然更相信我们自己的眼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木森不怒反笑道。

说完，他又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猛地望向秦海，眉头越皱越紧的同时，呢喃道：“我明白了，我算是明白了，原本，从一开始，矛头就是指向我的！可笑，真是可笑！”

秦海的看着林木森的模样，表情终于变的不自然起来，反问道：“什么可笑？”

林木森目光锐利的与秦海对视，笑道：“我可笑，你也可笑！可笑我们都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秦海听着林木森的话，越发不解了。他也想过，林木森表现出来的状态，也许只是他混淆视听的障眼法而已，但这若真是他演出来的话，那他的演技也太高明了，即便是目光老辣如秦海，竟然也看不出一丝破绽。

这等演技，分分钟能去好莱坞拿个影帝。

秦海思索了片刻之后，试探着向林木森问道：“你说我们都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你指的是什么人？”

“哼哼。”

林木森嘲讽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若真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啊？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你不是自认为已经抓到我的把柄了吗？”

秦海懒得再与林木森打口水仗，声音骤然变冷道：“我警告你，现在不是你的主场，我若想杀你，不过手起手落之间的事情！”

“呵呵...这就恼羞成怒了？”

林木森盯着秦海的眼睛，笑的有点儿诡异，连说话的状态都越发的歇斯底里起来。

他说：“你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也沉不住气。你若真有能耐，就去查一查十年前的事情，查一查你的那个参赛名额是怎么得到的，查一查姚星辰的具体出身，查一查万波这个名字，查一查整个华夏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