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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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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幻族规矩如此苛刻。”

“越是如此,越是神秘,才使得那么多人对它趋之若鹜。”格勒康泰垂涎三尺,他相信东盈华也和他们一样,只不过,东盈华是对他格勒康泰有所提防,没有太直白的袒露心机罢了,可格勒康泰早把这些人性看得透彻。那么,给他想要的名利,财富将他拉拢过来,若这些就能满足他,事情就很简单了,可若是他也是冲着能量石而去格勒康泰道:“老夫,可就等你一句话。”

既然各怀心思,又彼此都撕开了礼数,直奔交易和利益而去,东盈华也不再像客人一样客客气气,不然会失了气场,他思虑一番,道:“那对我有和利益?”

“哈哈,老夫就是喜欢直接的人。”格勒康泰是喜欢他提出了他的需求,只要他有欲望,满足他,一切就变得简单。他道:“所得瑰宝****分如何?”

哼,东盈华早就听闻幻宫有块能量石,是将他们隐于世的结界的能量来源,得能量石者,得天下。这才是天下英豪趋之若鹜的真正的原因。而格勒康泰避而不谈,想必是想独吞,真是老奸巨猾。好吧,不如先依附于他,届时到了幻宫,谁能先找到能量石可就各凭本事了。东盈华道:“五五分。”

“好,五五分就五五分。哈哈哈,来,华兄弟,为了日后我们共同的目标,以茶代酒,共饮此杯,就当是结盟之酒。”格勒康泰虽然在笑,但他习惯性的笑声下,却没有放下对东盈华的警惕,东盈华的果敢、冷静超出了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沉着,他想来这个少年,定是不凡,还是要小心提防为上。

“好,为了共同的目标。干。”

一次干脆利落的狼狈为奸就在推杯换盏之间落定。

次日,格勒康泰将与东盈华举杯一事告知格勒长宇,将楚离收为义女,获封贵郡,并让格勒王赐婚于东盈华,这样一来,相国公与东盈华二人的关系由仅是联盟变成了亲家。理所应当,东盈华作为格勒家的女婿,自当是要出面维护格勒城的安危,就不会违背“两城之间的纷争,封印族万不可参与”的约定了。

东盈华专门为格勒城研发了一套抵御幻族的封印之法,并挑选了格勒宫中精兵良将,暗中习得此法。

一切都在严密的进行当中。

可即便如此,似乎也瞒不了聪明伶俐的灵儿。自苏恒安的事情之后,灵儿意识到,自己失去幻术,再仅凭她一个的力量行事其效微乎其微,故而她利用左翼在宫中的声望以及自己职位之便,在宫中广结人缘,时而施些小恩小惠拉拢人心。上到达官显贵,下到阁中侍女。如此,她即使不出面,在宫中的消息也变得灵通。

格勒宫西侧角有一处,是犯了错的宫人受罚做杂役的地方。后来,因格勒长宇即位,大赦,她们也受了好,回去了各自的岗位去了,或是被遣散回家。这里就被空了出来。可近几日,这里新添了侍卫把守,而且进出的人也变多了。这些情况都是灵儿一个在浣衣局的好姐妹告知她的。

那想来,人应该被在此处应该没错。为在此确定,灵儿趁天黑,亲自来此地察看过,格勒长宇曾来过,来之时必有东盈华陪同。

虽说,此处与牢狱不同,看似更容易接近,可守卫即为严密。灵儿幻术已失,若是凭她现在的花拳绣腿想要救人,只是以卵击石罢了。得要从长计议。

除此之外,在侍卫中,她有一个好友,因其母亲生病,灵儿倾囊相帮而对灵儿心存感激,灵儿常常能在与他闲聊间,会了解到一些情报,比如说:她好友的一个小伙伴被征选去参加了一项秘密任务,已有数日,还单独搬离了他们的寝室。除了他之外,其他营房里,也有若干人被征选了去,估摸着有二三十人。

而具体是什么秘密任务?都是无从可知,只是听说,他们新的头领,似乎是东盈华。

灵儿有些不安,说不上这些事情之间具体有什么联系,可是,她总觉得必然有所关联。他不知道东盈华到底想做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族人救出。她思量着是否要出宫,寻求墨辰长老的帮忙。

可没等她算计好,格勒长宇便先将她算计了。

格勒长宇与格勒康泰、东盈华商定,要利用抓捕到的幻族人引蛇出洞,将墨辰一干人等一举消灭。而此事成败需得瞒着左翼,而要瞒着左翼,就必须要将花灵儿从左翼的身边调离。

格勒康泰的方法从来都是简单粗暴,他命人趁天黑将灵儿绑了去,关在一个小黑屋里。

黎明吞噬了整片黑暗,格勒城迎来的是一场带着血腥味道。

昨夜格勒长宇还是回来左翼的阁院就寝,今天他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好,或许这些日子以来,他勤于政务,确实对左翼有些疏忽了。可是,他只是担心她,不希望她被卷入朝政的纷争中来,受到伤害。苏恒安的事情,必须要早做了断。

而左翼也根本睡不着,她听到格勒长宇的声响,却还是故意装睡着。两人背对而睡,她又是能感觉到格勒长宇翻了身,她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偶尔,格勒长宇试探性的将手搭在左翼的肩上,一会,手离开,他帮左翼把被子盖好,一会儿,一只结实的手臂环抱着,不经允许地在她脖颈间轻吻,然后任性地靠着她的背睡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左翼仍然假装睡着,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左翼觉得格勒长宇自从当上了格勒王以后,整个人都变了,他越来越多的时间在国事上,越来越少的时间可以陪她,争吵,只因他们之间过少的交流拉远他们的距离,徒增了许多猜忌。左翼有时候在想,也许她也变了。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担心一个人总会有一天离她而去。她本应该相信他的,她是用尽了自己的一生来相信了这个男人。可是,现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猜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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