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词通常会被用在一些书生的身上。

甚至于，在很多人的心里，书生与蔫儿坏就是标配。

所以......

作为一个称职的书生，宁采臣也有着这样的属性。

在燕赤霞答应了帮助他和聂小倩之后，宁采臣出了个注意。

聂小倩装作勾引要杀害宁采臣的样子，被燕赤霞撞破，抓着聂小倩去找树妖姥姥算账。

只要不太过逼迫，不愿意同归于尽的树妖姥姥自然不会拼着两败俱伤。

而燕赤霞以树妖姥姥的手下滥杀无辜，要毁掉一部分作恶多端手段阴毒的伥鬼为由接近那些骨灰坛。

对于树妖姥姥来说，它最不缺的就是伥鬼，只是付出几个伥鬼就能平息燕赤霞的怒火的话，它绝对不会拒绝。

毕竟，它最看重的还是它自己，而那些伥鬼，不过是给它夺取生魂帮助它修行的工具。

所以，牺牲几个伥鬼避免自己可能受伤修为受损，它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到时候，燕赤霞选中包括聂小倩在内的几个伥鬼的骨灰，以带回来消灭为由带走聂小倩的骨灰，绝对是可行的。

当然，如果不可行再撕破脸也不迟。

事实证明，宁采臣的计划是可行的。

只是，他却不知道一点——树妖姥姥，对于燕赤霞这个丝毫不弱于自己的人族强者，可是有着倾慕之情的。

所以，在燕赤霞提出要毁掉一些作恶的伥鬼的时候，树妖姥姥没有丝毫的犹豫，挑出了自己手下业绩最好的几个伥鬼。

其中，就包括聂小倩的骨灰坛。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树妖姥姥太配合了。

配合的，为了在燕赤霞这里刷刷好感，那货竟然毫不犹豫的决定当着燕赤霞的面毁掉被选出的伥鬼。

这下子，可是吓坏了燕赤霞和聂小倩，她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

如果让树妖姥姥毁了聂小倩的骨灰坛，打的魂飞魄散，她救谁去？

所以......

不出意料的，她们的目的暴露了。

毕竟，自己都主动的帮她动手了，对方却百般推辞非要把骨灰带走自己消灭，这几乎是明摆着告诉它这里面有问题了。

所以，发现自己被耍了之后，树妖姥姥简直怒不可遏。

直接与燕赤霞大打出手。

二人打的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整个兰若寺被夷为平地。

其中，为了保护聂小倩和宁采臣，燕赤霞几次置身于险境。

而最终，为了救除了蔫坏外没有一点用的宁采臣，聂小倩更是用鬼体挡住了树妖姥姥临死前对着宁采臣的一击必杀——谁让就他一个外人的，如果不是他，燕赤霞还是姥姥暗恋的对象，聂小倩还是它手下的伥鬼，所以这个小白脸最该死。

当然，树妖姥姥并没有杀死宁采臣，却成功破了聂小倩数百年的鬼体，一身鬼力尽失，即将魂飞魄散。

而为了救自己喜欢的女的，燕赤霞自我牺牲，耗尽寿元强行打开轮回，送聂小倩转生，并在轮回之中结成了转世续缘的因果。

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你喜欢书生，我放弃一身经天纬地的修为，化作那百无一用的书生，与你双宿双栖。

而在帮小倩转世之后，临死前，燕赤霞将自己的一身再也用不到的修为转到了宁采臣的身上，成就了如今的一代剑仙。

之后，燕赤霞的灵魂进入轮回。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一次次被她救下，在一次次见到她舍生忘死的之后。

那个叫做宁采臣的书生，在放不下聂小倩的同时，心里也多了一个燕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