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继续问道：“那你怎么解释神灵的问题？不仅是古武界，还有西方世界，关于神迹的记录，并不少见。”

金燕的回答非常巧妙：“在我看来，这就和上学一样，当你小学的课程学会了，就会升到中学，然后就是大学。

我们现在所在的古武界，就和小学的档次一样，只是基础。而所谓的神，就是我们之中的佼佼者。

完成了在小学的所有考验之后，自然升到了另一个位面，这就是天地法则的一种表现。”

方扬若有所思：“那关于神力的展现，又如何解释？”

听到这个问题，金燕笑了：“呵呵，就算是神力，也要受限于天地法则，不可能突破法则限制。

也就是说，只要是出现在我们这个位面，就算是真神现身，也不可能发挥出神的能力，最多也就是这个位面所能随的力量上限罢了。”

“有道理！”方扬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自己就是这个规则的受益者，否则怎么可能真的打败魔神？

金燕补充道：“也可以理解为只要我够强，就算是神出现在你面前，也有被击败的可能！

只不过在世人眼中，神都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心里先有了怯意，实力已经打了折扣。”

方扬已经有了想法：“多谢，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金燕被吓了一跳：“你不会是想挑战神的权威吧？就算在这一界发挥不出神的实力，那也不是你我可以抵抗的……”

方扬到是非常的轻松：“人活一世，总要面临种种挑战。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不可以呢？”

金燕内心震惊无比，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

“唉，我承认你是一个不断创造奇迹的天才，也许真的可以成功，那么我再给你一个建议。

如果能有对对方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从而分散对方的精力，甚至可以抵消一部分压力，你的胜算会更大一些。”

方扬向来是从箴如流：“我会尽量做好准备，总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你忙吧，我自己再琢磨琢磨。”

结束通话，方扬又悄悄地溜回教皇殿，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直到日落西山，方扬迷迷糊糊就要真的睡着的时候，布拉特终于赶了回来：

“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有点多。晚上还有个仪式要出场，恐怕在这里呆不了多久。”

方扬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呼～没关系，正好补了一觉儿。你是大忙人，和我比不了。”

布拉特时间有限，开门见山地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方扬说：“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光明神曾经用过的东西？随身物品最好。”

布拉特想了想：“光明神留下的物品，真的不多，而且还难分真伪，难以分辨。”

方扬有些疑惑：“你们不是有那么多圣器什么的吗？”

布拉特解释道：“圣器只是蕴含光明之力的器具，并不一定是光明神用过的物品，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方扬眉头皱起：“就没有确定是光明神曾经用过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