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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零章 铭文篇(1 / 2)


一入大殿,众大臣便纷纷望了过来。

要知道,这白大人上任之后,可是极少上朝的。人家要是有事,那都是直接去面见圣后的,拥有这种殊荣的人,整个大周可没几个。不过大家都知道,白大人一上朝,就肯定会有大事发生。就比如上次的避雷针和渡劫台,上上次的帝河诀,再上次的火灵晶等等,哪一样不是为大周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那么这一次,他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然后他们一见到白河是踩着飞剑冲进来的,当场就压抑不住自己的震惊和讶异,纷纷惊呼出声。

“白大人脚下那物……是飞剑嘛?”

“看样子,应该是了!”

“但问题是……他一个凡人,怎么也能御剑飞行?莫非得了什么奇遇,突然学会了青莲御剑诀?”

“你瞎啊!青莲御剑诀是青莲先生的独门绝技,由青莲剑域衍生而出,旁人怎么学得会?”

“那这么说……莫非……?”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没猜错。”

“如果你没猜错的话……哎呀!这白大人可真是大才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

近日白河闭门造剑,由于还没做成,所以朝野中尚未传开这个消息,免得遭人话柄,因此众大臣也只是隐约听到一些传闻,却不知究竟。

谁知这一次,白大人直接踩着飞剑登场了,一时间,他们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飞剑诶!

整个大周都知道,御剑飞行可是青莲先生李白的专利,这几年,他那一手青莲御剑诀不知吸了多少粉丝,旁人连羡慕都羡慕不来。可是现在好了,这专利好像被打破了。而且打破它的,还是一个公认绝对不可能修真的凡人。

这可是重大新闻啊。

“恭喜白大人!”

“恭喜陛下!”

“得此飞剑在手,我军将士即可来去如风,定叫那高丽贼子有来无回!”

当即就有人不尽马屁滚滚来了,并且得到了许多人的应和。

在座的都不是蠢货,当然很轻易的看出“飞剑”的意义何在。至于飞剑会不会很昂贵、很稀有,却似乎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要知道,白大人身为凡修部尚书,官居极品,负责引领大周子民修真,开创大修真时代,他捣鼓出来的玩意,哪一样不是向全民推广的?如果飞剑受众面极小,那么他绝对不会这样大摇大摆的展示出来。

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时,金銮殿上的圣后一见白河出现,顿时就从龙椅上飘了起来。她也知道白河无端御剑登场,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便轻声问了一句:“成了?”

成了?

很简单的两个字。

没有的地得定状补,也没有你我他主谓宾,若是换个地方,肯定会让人一头雾水,然而此时此刻,白河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了,笑道:“托陛下洪福,微臣幸不辱命。”

这句话,当日在御书房他也曾经说过一次,结果高兴而来,败兴而走,走前还点了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别提多尴尬了。

然而这一次,他却终于说得底气十足了。

吐气扬眉啊这是!

当下便如此这般的演示了一番,然后又把小七的转述了一遍。

“宝物!绝对是宝物啊!”众大臣一听这种只需要神识引导即可自由飞行的宝剑,对材质的要求居然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顿时又出现了一阵骚动。

“我果然没猜错!这飞剑……果然是全民飞剑啊!”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有见机得快的,马上又不尽马屁滚滚来了。

圣后听完后,忽然勾了勾手指,想把那渊虹剑勾过来。

像以往,她想要拿什么东西都是这么做的。上次在御书房,她也是这样勾一下手指,渊虹剑就到了她的手上。可是这一次,她却失败了。

只见渊虹剑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似的。

修长的丹凤眼微微一挑,圣后又勾了一下,这次动用的力量更大了一点。

终于,渊虹剑动了。

可是马上,它又沉寂了下去,仿佛在酣睡中翻了个身。这情况,与其说是动了一下,还不如说是抖了一下。

这特么就尴尬了……

然而圣后却忍不住笑了出声:“很好!白河,你果然没让朕失望,这才是朕想要的飞剑啊,哈哈哈……工部尚书何在?”她返回龙椅之上,一拍御桌,女帝之威尽显无遗。

“臣在!”

“即日开始,工部全力支持白尚书,建立飞剑工坊。吏部、户部予以配合,要地给地,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钱……”

她忽然看向白河,“白河你缺钱?”

“……”白河顿时哽咽,心道虽然咱不缺钱,可是陛下您这样问,咱就算是缺钱也不敢说出来啊!

于是连忙摇头,作视钱财如粪土状。

“很好!”

圣后转托扫了一眼满朝文武大臣:“总而言之,自即日起,朝内重心向飞剑转移,但凡飞剑所需,一切将予以让步!朕要两个月之内,至少见到三万飞剑武装我边疆将士!两个月之后……”

说着,她脸上忽然杀气毕现:“犯我大周边疆者,虽远必诛!”

看来外寇犯边的事情,真的惹怒了这位千古以来唯一的女帝,她这番话说得杀气腾腾,果断无比。

满朝大臣感同身受,顿时跪了一地,热血沸腾的高呼了起来:“犯我大周边疆者,虽远必诛!”

外寇犯边,历来是中华民族最为头疼的问题之一。

犯边,不同于开战,它更多是指一种骚扰。如果说战争是在你肚子上捅一刀,非死即伤,那么犯边现象,就是长在手脚上的毒疮。它虽然不会一下子致命,却无法根治。若是放任不管,更是会腐烂全身。唯有来一次,打一次,来一次,打一次……如此治标不治本,就如同一次又一次的揭开未愈的伤疤,让你痛不欲生。

因此,列代君主都为之不胜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