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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我心间第33节(1 / 2)





  说完又偏头过去,手背挡在唇边, 压抑地咳嗽几声。

  虞浅眉心拧起来:“你真看过医生?”

  “看过。”

  程骁南强撑着似的坐直, 解开安全带, “重感冒,没那么容易好。”

  “吃药了?”

  “在吃,感冒无论打针还是吃药,痊愈怎么也要一个星期。”

  就说这么一句话的空档里,程骁南咳得脖子都泛起一层红色。

  虞浅往他紧皱的眉心上看了几眼,觉得再多问下去,就是多余的关心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什么症状就行。

  虞浅下车走到副驾驶位的车门旁,拉开车门,把车钥匙丢给程骁南,手伸到他面前,指尖小幅度勾了两下。

  她的水桶包在程骁南脚边,意思叫他把包递给自己。

  没想到程骁南把手搭上来,很自然地借力起身:“谢谢。”

  虞浅穿着高跟鞋,被他拽得一晃。

  指尖传递来他病态的温热体温,有那么一个瞬间,虞浅感觉心脏像被晨露坠落砸中的叶片,垂下去,又轻轻弹起。

  “......不用谢。”

  她弯腰钻进车里拎出自己的包,把程骁南手里的车钥匙拿过来递给门口的侍者,说停好车送到6603房间。

  虞浅和程骁南一路同行,程骁南没再说什么,只偶尔咳几声,落后半步跟在她身后。

  直到她用房卡刷开门,感觉到身侧没动静,才转头去看。

  程骁南靠在墙边,看上去没打算进去。

  也许是感受到虞浅的视线,他说:“你进你的,我缓一缓回趟公司。”

  “有工作?”

  都病成这样了,还工作?

  “房卡落在办公室,没拿。”

  虞浅伸手:“身份证,我去帮你核实信息,能要到备用钥匙。”

  “身份证也在办公室,咳咳,咳!”

  虞浅也说不准,程骁南现在的病态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是说,有那么一点和以前一样的目的性?

  但不得不说,对着他这个虚弱的样子,她很难丢下他不管。

  “那你进来歇着。”

  虞浅迈进自己的房间,没有关门。

  程骁南慢吞吞跟上来,靠在玄关处问她:“我歇哪儿?”

  “客厅沙发。”

  “咳咳,那就打扰了。”

  虞浅给程骁南倒了一杯热水,没再管他,拿出瑜伽垫放在卧室里开始做瑜伽。

  隐约能听见外面有剥开铝箔纸的声音,可能是程骁南吃了退烧药。

  后面就没再有过声音,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虞浅停下瑜伽动作,是因为听见有人敲门,但程骁南没有回应。

  她从卧室出来,看见程骁南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唇还是绷直的,看上去并不舒服。

  敲门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总帮她泊车的那位年轻弟弟。

  工作人员是想要送还车钥匙给程骁南的,但敲门时隔壁没人回应,尤其是程骁南上楼前看上去像生病了,酒店这边怕出什么意外,就过来问问虞浅情况。

  虞浅回头看了眼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程骁南,只说:“车钥匙给我就好。”

  她身边鲜少亲友,几乎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

  想来想去,上一次陪人去医院,还是程骁南发烧。

  怎么他发烧总能被她撞见?

  不过这次看上去确实严重些。

  上次这弟弟还有精力在医院的输液区和她开玩笑,单手用手机玩游戏。

  甚至输液过后,单间挎着书包,话痨似的缠着她一起去吃了顿晚饭。

  哪怕医生告诫说不要吃辛辣,也还是趁着虞浅不注意,在菜单上勾了毛血旺。

  手背上的针孔没认真按好,青了一小块,仍然惦记着伸了筷子去夹沾满辣油的毛肚。